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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楼诚衍生]明年今日

江城的冬日总是潮湿而又寒冷,今天难得是个阳光晴朗的好日子,午后的阳光正好,晒得人暖洋洋的。 

706号病房里,一个病号服外面套着厚厚针织的青年歪着头坐在窗沿上,一手悬空摁弦,另一只手作出执琴弓的样子,闭着眼似乎沉醉在莫须有的音乐中。厚厚的玻璃阻挡了外面呼啸的寒风,室内持续的暖气熏得青年面颊微微有些发红。

 另一边的沙发上,毯子完完整整把某个还在酣睡的人盖得严严实实,只有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,就这样垂在地上。

 休息室另一边巨大的书架旁,一个青年坐在单人沙发上正在看华尔街日报,旁边的小咖啡桌上一杯清茶喝了一半,剩下的已经有些凉了。休息室里略高温度让他扯松了领带,挽起了袖子。

 第一医院是江城最好的医院,最好的精神病康复医院。凌远院长是精神病康复研究中的翘楚。 

第一医院的14号住院楼的七楼有设施最好的单人间,其中706号并非正真意义上病房,而是七楼的公共休息室。

 故事就发生在这里。

 凌远一如既往的去巡房,本来这并不需要他亲自去,但是七楼的病人们有些特别,所以凌远一贯都会亲自去看看。 

他没有去病房,而是直接去了706号,刚推开门,一个身材高挑,面带笑容的青年就上前为他脱外套。 “阿诚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凌远脱下了白大褂将他交给了那个青年。那个青年穿着白色衬衣挽着袖子,他一边接过凌远的外套,一边放下袖子整理自己的着装,他态度恭敬却又有一丝倨傲,不像是个病人倒像是个习惯照顾别人的贴心管家。

这个青年叫明诚,是通过某种渠道被送进来的,即使凌远是院长也不清楚他的来头。

 阿诚为他把把大褂挂好,又走到咖啡机前为他准备咖啡。这里的病人不被允许喝咖啡,但是阿诚还是执意让人送来了一台咖啡机说是用来招待来访的客人,然而大部分时间这客人可以单指凌远一个人。

 另一个人蒙着头睡在沙发上,听到响动,从毯子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。这个穿着病号服懒洋洋的人是李熏然,他是一名警察,在一次抓捕行动中被罪犯监禁了,对方对他使用了很多精神药物,所以被他朋友薄靳言送进来治疗。凌远和薄靳言并不算熟悉,两人并不算是同一个医学领域的,但是作为各自领域的领军人物还是有所交集,凌远考虑到对方所以将李熏然安排在了这儿。

 “凌远!”李熏然看到很高兴的裹了毯子坐了起来,让了一半的沙发给凌远。凌远朝他笑了笑,坐到他身边,例行询问他的情况。 阿诚将泡好的咖啡端到凌远面前,凌远颇为享受地啜了一口,阿诚泡的咖啡尤为香醇可口,凌远有时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假公济私就为了一杯咖啡也要多跑一趟。

 阿诚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,他为自己和李熏然泡了壶茶。凌远和李熏然交谈的时候他也不插嘴,就静静地坐着。

 李熏然憋闷得久了,十四号楼本来人就不多,这七楼更是就只有他们三个,另外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主儿,所以把他憋坏了,例行的询问之后他就开始和凌远聊天,阿诚也不介意,他从那边的大书架上抽了本书,坐回他们对面看了起来。 

凌远知道李熏然有个青梅竹马,凌远见过那个女孩,和薄靳言一起把李熏然送进来的,那个女孩当时神情恍惚,脸色苍白,抓着薄靳言的胳膊抖着嘴唇都说不出话来。但是在李熏然的描述里,那个女孩有着最温暖的笑靥,最明媚灿烂的眉眼,凌远知道在李熏然心里那个女孩是不一样的。 

聊了一会儿,李熏然眼神开始有些茫然,渐渐地靠着凌远的肩膀睡着了。自从来了这儿以后李熏然一直十分嗜睡,对于凌远来说这是一件好事,这说明李熏然的大脑在自我修复,显然对他的康复会很有帮助。

 凌远轻轻把他放平,让他能舒适地睡着,他给阿诚做了个手势,两人坐到书架边的两个单人沙发上开始了简短的对话。

 “他又睡着了。”阿诚声音压的很低,显得他本就低沉的声音越发迷人。 凌远善意地朝他笑了笑,“别担心,对他来说,这是好现象。你呢?最近怎么样?想起些什么来吗?”

 阿诚摇了摇头,他一直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他忘记了一个人,他认为自己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,但是所有身边的人都告诉这是他的错觉,他越纠结于这种感觉,这种情况就越严重。

凌远其实算不上阿诚真正的主治医生,凌远曾跟进过一段时间,对方很信任自己,但是有些时候过于信任和亲密了,病人是脆弱而敏感的,尤其是精神病人,而医生对于他们来说是太过亲密而可依靠的角色,不正确的诱导和亲密只会伤害到病人,这并非正确的医患关系,所以凌远才将阿诚转给了小赵医生,现在主要由小赵医生负责他的心理治疗,凌远只是会定期简单进行一些了解,确定病人病情的进展。 

“还是那样,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了,现在的生活挺好的,可是有时候半夜突然惊醒过来,我想到我忘了那个人都觉得心慌得厉害。” 

“阿诚……”凌远看着阿诚失意的表情有些伤神,大部分时候他告诉自己对方是自己的病人,自己需要冷静对待,但有小部分时候他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朋友,他为自己的朋友所失去的而揪心,不管现实如何,在阿诚心里,他确实失去了重要的东西。 

“曲和的情况怎么样?”阿诚显然不愿意再谈,他转头看着坐在窗框上陷入自己世界的人,凌远跟着看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那个人还在他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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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是我一时抽风码出来的,我真的没一点医学常识,更不要说医学知识了,我连正正经经看部医学类的电视剧都没有过,所以可想而知这文里所有心理治疗相关的内容都是我胡诌的。

我在这里发誓,凌远和阿诚哥绝对没暧昧,超级纯洁的朋友,我怕有人看到我写的医患关系那段怀疑他们俩有暧昧,这是我不知道哪里看到的,病人很容易爱上医生,因为正是内心最脆弱的时候,对方是此刻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,而医生必须是那个保持理智的人,如果医生趁对方脆弱虏获对方这是没有医德的。

当然这篇文里阿诚不喜欢凌远,只是觉得他有点像you know who。别的不说,谁拆我楼诚我绝对扛了柴刀和他天台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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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用pad发的,结果格式乱的一塌糊涂,我有罪。现在我重新改了下,看起来好多了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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