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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楼诚]父与子

楼诚父子设定预警,OOC预警。
私设小阿诚被单身大龄青年明教授收养。文中明家姐弟都不认识。

三个月
明楼第一次从院长的手里接过这个软糯的小生命时,手僵硬地都不知道怎么放,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孩子的背和脖颈,院长看着他僵直的身体,拍了拍他的背把他吓了一跳,差点失手把孩子扔了。苏院长嘲笑他一贯冷静自持,现在到是找到人降住他了。
明楼注视着怀里这个孩子,小小的白净的脸上眼珠子瞪的大大的,一边嘬着手指,一边咧着嘴朝他笑 粉粉的牙龈上的白牙已冒出点尖儿了,逗得明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。从今天起,他就是他的儿子了,明诚。明楼很早就想好了这个名字。诚者自然,诚是理,信是心,诚是天道,故单取一诚字。

一岁
阿诚第一次叫了爸爸,明楼高兴地告诉了每一个同事,讲课地时候借讲题举例说了三遍。当他准备说第四遍的时候,有学生举手,“老师,首先恭喜您您儿子会叫爸爸了,但是我们这是国际金融,老师你能不要再把话题往育儿方向转了吗?”明楼顿了顿,表情十分严肃,“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,不如回去以后写一篇关于育儿与国际金融的关系,下一堂课交给我,一万字,算入最后的总成绩。” 明楼推了推眼镜,看了一眼花名册,“明台,是吧,我记住了。”

三岁
“爸爸,爸爸,为什么我没有妈妈?”第一天从幼儿园回来的阿诚扑到了明楼怀里,明楼一手托着他屁股,一手环住他的背,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阿诚逗的咯咯直笑。
“阿诚想要一个妈妈吗?”明楼摸了摸阿诚柔软的黑发。“想!”阿诚重重地点了点头。“那我们现在就回家,我告诉你怎么做就会有妈妈。”
回到家,明楼拿了一个他以前从海滩上捡回来的贝壳,交给阿诚,“这是一颗种子,只要你把这个种子种下,每天悉心照顾给它浇水,妈妈就会从里面长出来。”

六岁
“爸爸,为什么我每天给妈妈浇水她还是没有长出来?”这是无话可说的明教授,原来这就是他儿子三年如一日浇空花盆的原因。
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他带了一幅画回来,是一副《维纳斯的诞生》仿品,明楼把他挂在了客厅的墙上,他拉着阿诚来看,“你看这个人,她是不站在贝壳上?你的妈妈也会是这样的,她将诞生于贝壳上。”阿诚站在画前,似懂非懂的听着明楼的话,认真地盯着这个少女,“我的妈妈也会是这样的?”在得到明楼肯定的答复后,阿诚有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画,又跑到窗前去浇那个空花盆了。
明楼开始想学校里什么时候才会教生理卫生课。

八岁
上海下雪的日子很少,每到下雪的时候,阿诚就会拿着一个玻璃罐到外面接雪,每次都把小脸冻的红彤彤的。
明楼在窗边看了好久,见阿诚还不进屋,“阿诚,你在干什么呢?”“我在接雪水,老师说这是世界上干净的水,可以滋润大地,让万物生长。”
明楼想着我家阿诚倒是蛮会写作文的,“那你接了它要干什么呢?”阿诚脸红红的,鼻尖也红红的,露出一个笑容来,眉眼都完了,“我用它来浇妈妈,这样妈妈就能快快长出来了。”

十岁
明楼去接阿诚的时候看到阿诚一身的泥,正在用袖子擦脸,把小脸揉的通红。
“阿诚。”明楼远远地叫他,阿诚不像平时那样高兴地跑过来抱他,反而有些抗拒地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擦脸。明楼看到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阿诚的身前。
“怎么了?”明楼大步跨到阿诚身前,要抱起阿诚,却被扭身躲开了。
“爸爸你是骗子吗?”阿诚的声音听着有些闷,明楼拿出湿巾替他擦脸,“爸爸当然不是骗子,怎么了阿诚?”
“他们都说你是骗子,说妈妈不是种出来的,我不信就和他们打起来了。对不起爸爸。”看着阿诚哭的一团糟的脸明楼有些后悔撒下那样一个谎。

十岁
“阿诚,你看,这就是你的新妈妈,喜欢吗?”
“喜欢!真的是从花盆里长出来的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
“以后新妈妈就和我们一起住了。”
“她会住在我们家吗?”
“是啊,她会和我们一起住,还会和我们一起吃饭,看电视,高兴吗?”
“可是她晚上住哪儿?”
“就睡我们床上。”
“可是会睡不下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爸爸,我不想要妈妈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单身了三十七年的明教授依旧没能结婚,不过一举解决了阿诚想要妈妈这个难题。

十四岁
已经过了十点,早已过了阿诚平时上床睡觉的时间,但是阿诚才刚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。
“阿诚,快过来,我帮你把头发吹干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明楼穿着睡衣,刚吹干的头发有些凌乱。
“爸爸,我有件事想和你说。”看着阿诚扭捏的样子,明楼想着自己的儿子不会是早恋了吧,内心重重地敲响了警钟表面却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,“说吧,怎么了?”“我……我想一个人睡。”阿诚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。明楼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,“你说什么?
“我想一个人睡!””阿诚大声说完脸涨的通红,又小声嗫嚅了一句“我同学都没人和爸妈一起睡了。”
明楼愣了愣,但转而想到孩子大了又有些高兴,“行啊,客房那边的被褥是今天新晒的,要不我先搬过去,你睡这间,等有空了我们再归置归置。”
“嗯”阿诚看了明楼一眼,眼里有笑意,“那爸爸晚安。”
明楼帮阿诚铺好被子,让他睡好又帮他关了大灯,开好床头灯这才离开。
半夜,明楼听到门口有响声,抬头一看,他儿子抱着个枕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,看床上也没空间了,把枕头扔在了地上,整个人钻进了被窝,钻到明楼的胸前,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明楼看了看怀里的人笑了,看样子这分床睡是分不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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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是觉得这样的父子很萌才写的,结果写出来完全不对啊,所以可能不会有续了。
我写的时候脑中明楼的形象是《A single man》里脸叔的形象,中年独居,明明有着令人称羡的工作,有着睿智的头脑和出色的外形,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。是因为曾经得到过极致的幸福,骤然失去,便再无力重新开始,我想着如果能有一个孩子以弱者的身份闯入,却能成为一次相互的拯救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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